于爷爷与我妈妈

等待穆勒

我家的新房在大家的帮助下，很快盖好了，二叔在镇政府工作，要了很多批条买了木材、水泥、钢筋，石头，为我们家省了不少钱，邻居有的有时间就来帮忙干活，最长来的是老于头，50多岁了，个头不高，身体很健硕，头发有点灰白，是我妈妈单位的领导，也是文化不高，小时候给地主当长工，解放后入了党，种菜盖大棚很有经验。有一次开会忆苦思甜让他讲旧社会的苦难，他说地主给他吃的是高粱米饭小梭鱼，让群众听了哈哈大笑。后来领导也没干长，也不会溜须拍马就没继续升官，不得意的样子，老是给我们讲过去的事情，和我爸倒是谈得来，老怀念毛主席，我那时听他们说的毛主席的事很多，渐渐我也对毛主席产生了崇拜敬仰的心情。老于头有事没事老往我家跑，干点这干点那。农村活也多，浇浇园子，拔拔草，喂喂猪。没事还给我辅导作业，如果我学习提高了，还会给我点零花钱奖励，我亲切的叫他于爷爷。感觉和我的亲爷爷一样亲近，老缠着他给我讲故事，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对他态度产生了很大的转变。有天晚上我被一阵啪啪声弄醒了，以为爸爸妈妈又在做爱了，竖起耳朵偷听起来，“啊，啊，你轻点，别吵醒了孩子。”“哦，好舒服，很长时间没操你了，想我了吧。”“是啊，他爸这两天累得回家倒头就睡，我好几天没挨操了，逼都有点痒了。”我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子，对了，爸爸今天是夜班不在家啊，谁在操妈妈？听声音好像老于头，心里想着是否应该把这个坏人赶走，还怕妈妈难堪，还是听一会再说。两人换了个姿势，妈妈侧身躺着，那人在后面继续顶着妈妈。“嗯嗯，还是你会玩，比他爸会操多了，就一个姿势几下就完事了。”“那你还想让我继续操你吗？”“想，想你天天来操我，只要他爸不在家你随时来都让你操。”两人操了一会，又换了个姿势，那人把妈妈的双腿举得老高，跪在妈妈的屁股下边，用力向前顶着，不时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响声。趁着月光看清这个人轮廓，个头不高很像老于头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会难受，一会愤恨，还有点刺激的感觉。两人干的时间还真挺长，有一个多小时，老于头（我听声音已经确认是他了）在一阵极速抽插后趴在了妈妈身上。又爱抚了一会，两人擦了擦下身，老于头穿好衣服亲了妈妈一下，“我走了，他爸快下班了。”“路上小心点，天黑路滑。”昨天刚下过雨，“没事不远，轻车熟路，后天记着给我留门。”